陈陈
陈陈
陈陈,女,出生于上海,毕业于清华大学电力系,博士学位,上海交通大学教授,中国土木工程学会副秘书长刘西拉的妻子。
陈陈 - 成长经历
陈陈陈陈,女,上海人,父亲早年毕业于上海交大电力系,后来成为颇有成就的老一辈工程师。
陈陈7岁就会弹琴,她是在上海中西附小学会的。进了中西女中(现上海市三中),便是进了钢琴家的摇篮。6年后,陈陈在上海中学业余艺术团里已是小有名气的钢琴手了。
高考时,陈陈以数理化三个100分夺得华东六省一市理科状元,考进清华电力系。
在清华,她以24门功课全5分的成绩获优秀毕业生金质奖章,并出色完成了清华电力系研究生学业。
大学期间,她还在中央音乐学院业余部钢琴系学习两年。著名的招脆馨教授很赏识陈陈的才气。当陈陈拿到钢琴系文凭时,招教授不免有些惋惜:陈陈没把钢琴作为第一种专业。
清华毕业后,陈陈分在哈尔滨电机研究所。陈陈身体不好,刘西拉不放心她只身去那里,他们就找到一机部,跟有关部门相商:能照顾夫妻关系吗?有位李工程师接待了他们。提出两个方案:一是同去上海电机厂,刘西拉去基建科工作。二是陈陈也去四川,到德阳电机厂。“德阳离成都多远?”“71公里。”陈陈小声对刘西拉说:“就是四川了。”
进了德阳电机厂,陈陈整日在车间当刨工,学非所用。刘西拉意颇不平,鼓动她去报考正在招生的峨影乐团。陈陈来到峨影乐团。考识谱时,她弹了一支莫扎特小提琴协奏曲前奏。主考人又要她弹钢琴伴奏《红灯记》。她对京剧不熟悉,说“我是不是弹慢些?”其实,主考人早就拍定了:“她这样的水平来了就能工作。”她考上了。
她可以定居成都,夫妻团聚,也算是对被迫离开电力业的补偿吧。 乐团通过省委组织部来德阳调人时,陈陈正即将“归口”:有人通知她去设计科报到。陈陈就像罗盘的指针,轻轻地跳了一下,还是牢牢地指向了“电力”。
陈陈 - 留学美国
陈陈在美国普渡大学改革开放后,经国家考选,陈陈作为一机部首批访问学者,赴美留学。访问学者工作结束,她又攻读美国普度大学电气工程博士。每年报考普度研究生的约2000多人,其中1400人集中报考电气工程系,被录取者才几十人。陈陈就是几十人里少有的女性,也是唯一年过40的研究生。其间,刘西拉也来到美国普度攻学位。他们是这所大学里第一对中国大陆来的研究生夫妻。
夫妻俩每天早上吃完面包,带着中午的三明治赶到校园去上课,傍晚才回家做顿中国饭吃。饭后睡“午觉”,晚8点再回普度学到午夜1点。这时才彼此拨通电话:“你那里怎么样了?”然后一路回家。所谓家,只是赁屋而居。
后来,他们搬进了“已婚学生公寓”,又成为公寓的第一对中国夫妻。
陈陈参加拉法耶特市交响乐团成立35周年纪念演出陈陈仅用3年零3个月就攻下了硕士和博士学位,还获得美国大学妇女联合会国际奖学金(全美660所大学,只有40名获得者)。刘西拉除了硕士、博士学位,还获得了美国土木工程结构最高研究奖——雷曼·瑞斯科学研究奖。
此外,陈陈在拉法耶特市交响乐团成立35周年纪念演出时(里根总统特为纪念演出发来贺电)独奏《青年钢琴协奏曲》大获成功。这是美国音乐界第一次演奏中国钢琴协奏曲。美国当地报纸及《人民日报(海外版)》、《人民音乐》、《中央音乐学院学报》都对这场演出作了详尽报道。
陈陈 - 事业成就
刘西拉和陈陈上海交大有个范老教授,赴美考察时也设法罗致人才。在普度,他与陈陈长谈后,便恳请她与刘西拉同来上海交大工作。陈陈回国后,交大就正式接纳了她。陈陈看到这里的“自动控制理论”的领域空间很大,急需人,是能源部资助的重点,她就选定交大,落在上海。
不久,刘西拉回国。上海交大当然欢迎他来校工作。只是交大的土木工程系一切皆在草创,他从美国“拿来”的最新知识,怕是不能立即派上用场。刘西拉又到了北京。清华大学也减肥人网希望他留下,这里的土木工程系有开拓前沿的理想位置。他的事业就在这里,这很清楚。
刘西拉又来到上海。陈陈很高兴他在清华找到了理想位置。她说:“夫妻俩就是整天呆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像树洞里的一对蘑菇?你看我,我看你,还不得看傻了!现在,我们这个岁数还不是很大,需要我们做的事情还相当多。我们还是走老路吧!”
几年过去了,刘西拉在清华成了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土木工程学会理事、国际桥梁与结构工程学会第六工程委员会委员,以及国家教委科技委土、建、水学科组成员。他还先后带出5个博士和12个硕士生。他的学术论文多次在中外重要刊物发表。他还被邀请去美国、德国、意大利、苏联、日本等国进行讲学和文化交流活动,引起了中外土木工程界越来越多的重视。
陈陈也成了知名学者与教授。她先后帮助别的教授带出两个博士和5个硕士生。其中一名博士获1988年全国青年优秀科技奖,27岁就被提拔为上海交大最年轻的副教授。陈陈除了在交大讲授“自动控制理论”、“计算机科学”及“线性规划”、“运筹学基础”等,还时常被清华大学邀请授课、带研究生,因英语是她的拿手戏,她还常替交大某些外语教师代课。
陈陈 - 感情生活
刘西拉和陈陈刘西拉9岁开始拉小提琴。考入清华土木系时,他已经拉得很绝了。50年代,他和陈陈都参加了大学生乐团。
1962年初,刘西拉作为清华管弦乐队的首席提琴手,正准备一场独奏音乐会,音乐室请陈陈为他伴奏。这可是个艰巨任务。近两小时的曲目,从贝多芬《春天奏鸣曲》到莫扎特的第五小提琴协奏曲,整整准备了半年多。那时,《北京晚报》关于陈陈获双文凭的报道(本科与钢琴),仍在人们议论中。刘西拉还在大学毕业设计阶段。
每星期六晚上,他们都在音乐室练琴。陈陈强在节奏,刘西拉强在音乐理解,他们配合得很默契。
1985年陈陈参加美国拉法耶特市交响团建国35周年纪念演出,刘西拉到了去向难定的时候了。一是去大庆——这是他的第一志愿。二是留校读研究生。刘西拉把自己的志愿告诉了陈陈。有一个星期六,练完琴,陈陈弹了F大调浪漫曲,问刘西拉怎么理解?刘西拉说:乐曲中间有不安分的情绪。陈陈又让刘西拉唱了一支抒情歌,她伴奏。这天晚上,他们谈了“别的”。这一天是9月3日。就在这年冬天,刘西拉独奏音乐会演出成功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这么”确定了。
事后,刘西拉问陈陈:“为什么不等我留在清华时,再表明感情呢?”陈陈说:“等你读研究生了再定,感情就没有分量了。”5年后,他们有意挑选在9月3日结婚了。
后来,刘西拉和陈陈有了一个儿子。儿子先是跟着陈陈。陈陈不能因为身边有子,就不再去山东、河南、湖北、广西等地的电站搞调试,儿子就被送到南京爷爷奶奶家。一家人“三分天下”。
孩子
陈陈一家他们的孩子很小时,爷爷奶奶带过。上幼儿园时回到陈陈身边。孩子也不容易,生不逢时。她怀胎5个月了,还在哈尔滨出差。一天夜里,路黑,她磕磕绊绊地走着。忽然,一脚踏空,身子趔趄着栽进人防沟里。她忘记了疼痛往上爬,心里不停地默念:“千万别摔坏了我的孩子!”
孩子就要降生了。陈陈的父亲却在上海去世。刘西拉瞒着她,写信说“父安好”,又写信劝慰陈母“节哀保重”。他做梦也没想到,陈陈接到的信却是他写给母亲的一封(错装)!她永远也见不到父亲了!父亲是含冤离开这个世界的。她多想大哭一场!她却一滴泪也没掉。她静静地挨着,日夜等着小生命平安降生。
她常想:儿子应该得到更多的爱护与培养。但她又不能不接触大江南北的大电厂、电站,儿子跟着她也受罪。那天夜里,她去试验室加班,儿子醒了,光着小脚跑到楼道里大声哭叫。
后来,她要出国留学了。她对儿子说:“妈妈要出国了。”“你又不管我了!”她只好说,“就两年,学完就回来。”结果,两年后她又开始攻读学位。那时,她最揪心的就是儿子。
5年过去了,她深感忧虑的问题真的发生了:儿子闪动着一双懵懵懂懂的眼睛。那神态像是藏着什么陌生的东西,又像是某种看不见的缺陷。陈陈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儿子说:“我想干警察,好去管别人。”又说:“干脆当替身吧,可以挣大钱呢。”再说就是怨气了。怨父母都是博士,怨自己学习不行,在普通中学都不如别人。还说:“连业余爱好也没有。真没意思!”
陈陈望着儿子,心都收紧了!“孩子可不能成为社会的废品!”“养一盆花错过时机可就完了!”她甚至想到“救救孩子!”
她的事业确定后,陈陈把儿子从南京接到了上海。她边带研究生,边“治理”儿子。她很清楚:打捞这条小沉船,她不及中学老师在行。她就走访他们,尊重他们的意见。作为母亲,她更习惯无形的影响。刘西拉每到上海出差,也要研究儿子的“症结”。还叫醒儿子早起跑步,以此锻炼他的意志与增强他的信心。
1986年,清华大学借调陈陈来京,儿子也随之转到北京。学习不行的阴影依然笼罩着他。刘西拉鼓励他:勇敢地前进,赶上去。陈陈则是具体要求:“每一步都必须仔细。”有一次,儿子拿回一张分数不高的考卷,陈陈就端坐桌前,盯着卷子看,纹丝不动。她整整看了一个晚上!过后才说:“题做错了,不等于你不好。学习习惯是个大问题。习惯不好,错误就多,就容易失掉自己的信心。”
1988年,儿子以高分考进上海交大自动控制系后,变化更大了。他每天晚上都在自己的书屋——“封闭阳台”里用功,陈陈在里屋研读。见母亲读到午夜1点,他就读到1点,仿佛暗中和母亲比试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