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不正当 十大男女关系
一、按摩师与顾客
“身高176和174,102和100斤,长发。皮肤白皙,身材就不用说了。双飞:600一次。包你爽到极点!可以多人来享受!”“高级男按摩师提供为女顾客提供专业全身按摩服务”,这是网上随处可见的按摩广告,几乎全是异性服务——女按摩师为男顾客服务,男按摩师为女的效力,想不往歪处想很难。
至少从名称上看,“按摩”为赤裸裸的色情服务提供了比较体面的掩护和借代,加上的确有一些正规本分的按摩生意也有人在做,所以现在按摩房、中心比酒吧多。据说一个高明的按摩师就是一位高明的挑逗大师,何况按摩这种服务方式基本上都是直接的相亲,“坐而论道”的鬼话恐怕也真的只有鬼才相信。
二、私人与病人
当然这与你得了病毒性到打青霉素时遇到一个漂亮的护士姐姐是完全不同的故事。凡事一被“私人”做了定语,其意义肯定就非同一般了,比如私人律师、私人顾问就很可能跟狼狈为奸这样的关系联系起来。而一旦这种关系又兼具了两性意义,就更容易发展成街头小报情色版面所热衷的故事了。更何况一般能牛叉到请得起私人医生的主儿也绝对出得起别的钱——比如让“医生”做点额外的工作。
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一个合格可心的医生本身就是一个体贴入微的护理者,这种角色使她们很难把自己与“病人”的距离真正保持在医患关系上,事情发展到一定程度上,身上的病和心里的那点病一块给看了,也就算顺水推舟瓜熟蒂落了。
这类关系中最著名的样板就是著名的赵忠祥老师和后来也变得著名了的饶颖大夫。
三、空姐与乘客
应该感谢各类民航学校,替那些有钱有面子的男人们提前培养了一批仪态万方举止雍容的美人们,更何况她们的名声和身份都算很体面的,这又使那些有钱男人的虚荣和自尊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毕竟,泡上个空姐绝对比泡上个酒吧女郎更有面子,虽然宏观地从工作性质上说都属于服务。
当然从心理的深层次上说,在离地面一万米左右的高空,尤其是在长途旅行中,人人都会产生一种孤男寡女的孤独感;从人群结构上来说,至少在目前飞机还是一种富人首选的交通工具,这就先天地造就了一种郎财女貌的自然环境。
上个世纪90年代,突然暴富起来的中国男员们突然集体成了“空姐迷”,找个空姐当老婆成为足球圈里的潮流,那个年代最著名的球员几乎全都成了“空姐夫”,范志毅前后两任妻子李倩和李茏怡都是空姐出身,黎兵、郝海东、马明宇等人的夫人也都是在天上飞来飞去的蝴蝶派。
四、师与女主顾
设想一下,把自己最薄弱最致命的喉咙交给一个可能是素不相识的人,任其手举吹毛断发的利刃游走其间,而那剃刀上手之前还特意在片刀布上刷刷地批来批去,这是一种多么令人感动的无理由无原则的高度信任啊!在当今社会所有生意关系中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伙伴了。所以我一直认为如今发生在既有闲又有钱的妇人与年轻俊朗的发型师之间的故事持十分理解的态度。
那些花样男子大多吹气如兰,纤纤十指绵若无骨,有意无意在脸上身上或轻或重掠过,使那些可能原本就存了份猎艳玩火之心的寂寞红杏们从肌肤痒到骨髓,正是丝丝乱发撩起处,却是心波微谰时,想不出墙也难了。
“样板戏”:请参见关之琳主演电影《做头》。
五、女秘书与男上司
“小蜜”这个称谓现在听起来已经相当老土了,但以历史唯物主义的发展眼光看问题,这个富有历史色彩的名词绝对是中国社会走向开放的一个标志性称谓。这是最先富裕起来的人们在性开放潮流中玩的第一种游戏,今天之所以这种关系不再像几年前那么敏感和扎眼,并不是因为它已经过时,而是因为它已经被其他各种性质相同却名目翻各种新关系淹没了。
地球人都知道,现在的合法妻子们对丈夫的女秘书十分敏感和机警,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女秘书”都快跟“二奶”“外室”成了同义词了。所以现在还跟女秘书勾三搭四的男人反倒可能是最笨拙最本分的男人了。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小蜜的出现与退居二线也算一种与时俱进吧。
六、男下级与女上司
越是女强人,其内心反而越是柔弱和寂寞。手下有一群喽罗的女人总怕被人看出自己的脆弱,怕不能服众,人前人后总装着比男人还男人,比汉子还汉子,其实只不过给自己的柔弱和脆弱扎一道并不严密的篱笆。这种条件下故事的发生不外以下几种模式:一是某个傻小子误打误撞一头撞开了女强人那寂寞的心扉,从此春风化雨草长莺飞;二是某个有心眼有手段的小白脸投其所好略施小计,于是水滴石穿铁树开花。
如果说这还算是落花有意流水亦有情的话,还有一种有点让人不齿的套路:女上司男下级,谁养着谁不太好分,谁傍着谁也不太好说,总之男人有色女人有权,各取所需相互利用,比较有意思的是,这种关系是女性对男性性骚扰的多发地带,可见性往往与权力紧密相连。
极致一点,中国历史上的女皇帝个个都是这方面的榜样,武则天的皇宫里男宠娈臣难以计数,现在的成功女人们只不过是在性方面学习前辈而已。
七、女学生与男老师
如果深究或者推而广之的话,这种关系可以类及到文学女青年与编辑、某个行当的女爱好者与该行当的偶像人物,等等。
《手机》里的费老跟那个没出镜的女生在宾馆里开了房,最终却只敢在宾馆大堂的咖啡厅“坐而论道”,这说明身上多少还带着点书呆子的迂腐之气的文化流氓们的流氓气质是多么的不纯粹不地道,用大白话说叫有贼心没贼胆,正襟危坐道貌岸然下的一团欲火烧烤着那些可怜的灵魂,一旦另一方以半推半就的态度稍加纵容或暗示,苟且便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之间的事儿了。其实用不着羞羞答答,旧时作坊间就有俗语云:要想学得会,先跟师傅睡。
更为丑恶的是,这种关系中的男性都假借着某种职业的神圣光环,他们自己甚至都相信这种光环的真实性,并因此更为无耻地将自己对女性的侵害和占有当做一种教主对信徒的施舍与恩赐。
八、女演员与导演
这种关系不用多说,社会语言高度概括地以“潜规则”一言以蔽之。与其他行业不同,演艺圈的情色男女永远不会面临僧多粥少的困难,这个圈子几乎囊括了当今社会绝大多数娇娘,所以导演也就成了最有艳福的男性。圈内美女太多对美女自己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竞争惨烈,而出名的诱惑又是如此难以抵挡,所有的代价也就不成其为代价了。叫嚣着要揭露潜规则的肯定总是那些付出代价却觉得回报很不合算的怨女们,那些已经跻身于最耀眼处的明星们永远都会为这个圈子的纯洁和干净唱赞歌,这大约也是另一种潜规则——得了便宜就得学会卖乖。
曹公雪芹借柳湘莲之口道出真理:大观园里只有石头狮子是干净的,但当今的演艺圈不是大观园,怕是连石狮子也没有,所以还是少年作家韩寒的感叹具有极为天才的概括性:贵圈真乱。
张钰黄健中的录像带事件现在都成了旧闻了,这件事的进步意义在于它不仅没有使所谓“潜规则”因为被揭露而有所收敛,反而由于一层窗户纸被捅破而让人们见怪不怪了。
九、家庭教师与男主人
这种关系原本带有比较明显的西方色彩,但在现代中国延伸发展的结果是出现了上床保姆。一个渐趋稳定的家庭里男性正处如狼似虎阶段,女主人多半徐娘渐老,双方开始出现左手握右手的审美期,而上门的家庭教师或保姆一般都是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草莓般的鲜灵和饱满,这三者之间的特殊关系和力量对比决定了小女孩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
小女孩毕竟年幼无知,错把美梦当真,上了贼船还以为终身有靠,需要提醒的是,女性在这样的关系中多半总是以悲剧角色收场,男主人威逼利诱把小女人弄上床的事时有耳闻,而小保姆或家庭教师修成正果干成鹊巢鸠占的大事的毕竟是凤毛麟角,最常见的剧情是不要脸的男主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女主人忏悔,捎带着控诉“小妖精”如何色诱勾引,最终的结果一般来说都不会有太大的意外:可怜的“”里外不是人,身心俱伤。
经典影片《音乐之声》、《简爱》中那种故事多么温馨感人啊,可惜那是传统年代里传统人们演绎出来的,它们的动人之处在于双方对传统封建意识的抗争,而现在的男女苟且恰恰相反,无一不带着强烈的利益色彩和欲望。
十、推销员与客户
只要想想这个社会为什么“售楼小姐”比比皆是而“卖房大哥”却鲜有所闻就能想像得到:在房地产之类金额比较大的推销业务中性别意义有多么的微妙和重要。女性在与男性打交道的过程中一旦具有为了生存的重要意义,性别上的优势往往很难不带上暧昧的色彩。加上双方的主体关系本来 就是买卖,把自己搭进去的事情大不了也就是类似于商场的“买一送一”、“酬宾”之类的促销手段——谁让可怜的女人们天生处于卖家的地位呢?“买的没有卖的精”在这儿完全没有市场。
“卖楼不如卖自己”是在这一行里很流行的一句话,有些售楼小姐的目的原本就不只是售楼,往往对来买房的单身男性特别留意,尤其是那些开名车、穿名牌的。事实上,不少售楼小姐最后都住进了自己卖出去的房子里,这样的事在发生的最初很难判断是悲剧还是喜剧。
(实习编辑:邓碧琴)